甲友心声带妈妈去北京治甲癌
2025/3/24 来源:不详 浏览次数:次作者小档案
笔名:灵风
年龄:40+
性别:女
城市:巴彦淖尔
爱好:旅游、看电影
和甲状腺的那点事儿:年陪妈妈在中医院确诊甲状腺癌,并完成甲状腺切除手术
我们一家人住在内蒙古的一个五线小城,虽然偏远落后,但很幸福。我的妈妈年出生,与共和国同龄,她善良朴实,勤勤恳恳、任劳任怨。退休后,她坚持锻炼,身体很硬朗,见过她的人都夸她显年轻。
妈妈的病情严重了
妈妈每年都体检,年体检时,发现甲状腺有结节,显示为4a,医生提醒要定期复查,之后每隔三四个月我们都会领妈妈去做彩超,对比结节的变化。年底显示仍是4a,医生建议手术,我们想领妈妈去北京做进一步检查……
我们知道妈妈不想手术,也从网上看过很多关于甲状腺的文章,都说甲状腺癌是懒癌和最幸福的癌症。加之当时马上要过年了,我们便计划过完年继续做妈妈的思想工作,没想到的是,席卷全国的新冠疫情来了。
直到年九月的一个周末,妈妈跟我说,邻居阿姨发现她左右锁骨不对称,左边锁骨的位置有个鼓包,她自己没有任何不适,不疼不痒,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星期一一大早,医院检查,做彩超的时候医生多次询问病史,拿到彩超结果后,医生又开了CT检查单,这更加深了我的担心。星期二早晨医院取结果,我傻傻的看着CT结果,这是表示转移到骨头上了吗?不是说甲状腺癌是最懒的癌症嘛,此刻的我内心还存着一丝丝侥幸,也许是自己错误解读了CT报告呢?
我赶快找医生看CT结果,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认真听医生的解释。出了医生办公室的门我再也控制不住,眼泪夺眶而出,医院的角落里痛哭,心中反复问,怎么会这样呢?妈妈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嘛,怎么一下子发展到晚期了呢?责怪自己的无知,自责没有及时领妈妈做手术,稍稍稳定了情绪赶紧和姐姐联系,商量怎么给妈妈做工作,医院进一步确诊。我们没有把真实病情告诉爸爸妈妈,我偷偷的改了CT报告单,一边给妈妈做工作去北京,一边从网上了解关于甲状腺癌的知识。
带妈妈去北京治疗
就这样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迈上了去北京的列车,第一天我们来到中医院骨科,我提前和医生沟通,告诉医生妈妈对自己的病情并不知晓,希望医生给妈妈诊断过程中说话能有所隐瞒。医院带来的CT,明确的告诉我们,妈妈锁骨位置的骨头已经发生了病变,原发性骨癌发生的概率很小,妈妈这个年龄发生的概率就更小了,应该是转移的。
第二天,我医院头颈外科,医生给出的结论是一致的,我们希望能尽快确诊,不想有一刻的耽搁。医生医院,一个费用医医院,我妈当天就开始做检查,可最重要的穿刺不能马上进行,因为她在年做过心脏支架手术,一直在服用阿司匹林,为了防止出血过多,需要停药三天才能穿刺,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先返程。亲戚朋友打电话询问妈妈的病情和治疗,有朋友担心做穿刺会让癌细胞扩散,其实现在的穿刺技术很成熟,完全不存在这种风险。在之后看病的过程中,一直有各种各样的声音,每个人都凭着自己的经验提出一些建议,有的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和信心,有的带来了困惑和焦虑。
第三天,医院,穿刺手术属于门诊手术,是在超声的引导之下取一些细胞,虽然我们知道是小手术,但在医生讲了术后风险和注意事项后,我和姐姐还是有一点点小紧张,穿刺手术用了二十分钟,妈妈很勇敢的表示一点都不疼。穿刺需要七个工作日出结果,结果出来就是国庆节了,我们只能等十一假期之后再去北京。
十一后,姐姐独自一人拿着妈妈的穿刺结果找到了中医院的黄主任。黄主任确诊妈妈是滤泡状甲状腺癌,而且已经骨转移。建议先做甲状腺切除手术,取掉原发病灶再做碘治疗,此时的我们内心还没有接受妈妈需要手术的建议,而且还抱着保守治疗的想法,更没有向爸爸妈妈透露病情。于是姐姐又踏上返程的火车,回家征求爸爸的意见,和爸爸商量后,决定手术。
终于可以做手术了
周日早晨,老公突然兴奋的喊道,他抢上了刘主任的号,我们高兴极了,头颈外科的患者都知道,刘主任的号有多难挂,刘主任是治疗甲状腺癌最权威的医生之一,我们真的是太幸运啦!在给妈妈面诊的时候,刘主任和蔼可亲,一点架子也没有,给人的感觉非常好。
所有的术前检查用了二十多天的时间,总算做完了。终于可以安排妈妈住院了吧,结果一个消息让我们傻眼了,刘主任要出差一个月,无法安排他出差前给妈妈做手术,而且一个月后也不能保证马上住院,站在东肿的院子里,我们心里充满了无奈和迷茫,望着住院楼,此时能住在里面竟然成为了一种奢望。
我和姐姐再三考虑,认为妈妈的病情已经不能再等,我们辗转找到了安主任。妈妈终于可以在11月9日办理住院了,因为是疫情期间,只能一个人陪床,并做核酸检测,和患者同进同出,我们进入住院楼的时候,心里暗暗庆幸,离妈妈病情得到控制又近了一步。
第二天,助理黄医生把妈妈的身体状况和术前术后注意事项做了记录。
第三天,11月11号是手术日,因为每位患者需要的手术时长不确定,所以手术几点开始也无从知晓,八点多同病房的一位病友被推进了手术室,姐陪妈妈去做术前彩超,她们在一楼大厅,我们隔着层层玻璃微笑着招招手,我为妈妈鼓劲儿,她们也让我放心。九点钟,被推走的病友回来了,不仅思维清晰还要从手术车上下来,自己走回病房。姐姐的第一反应,疑惑术后状态怎么会这么好?大家一头雾水。原来她心率太低无法手术,只能继续观察。
接着,大夫喊妈妈的名字,姐姐帮妈妈上了手术车,安顿好后,妈被推往手术室。麻醉师留下,把手术风险告之家属,妈妈心脏放过支架,最近心脏复查没做过造影,术前停了阿斯匹林也没吃替代药,麻醉师分析术中会有心梗的可能,加上被推回来的病友是因为心脏问题,姐姐没了主意,害怕妈妈因为一个甲状腺手术再引起心梗,赶紧给我打电话,我安慰姐姐,医生告诉家属的都是最坏和最极端的情况,我们就诊的是中国治医院,放心吧,姐姐这才代表家属签了字。
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我在楼外,姐姐在病房,就这样等待着……姐姐或站或蹲的守在病房门口,怕错过推回走廊里的妈妈。
术后恢复一波三折
中午一点钟的时候,妈妈被推回病房,颈部被大块的纱布覆盖,左右两侧插着粗粗的引流管,心脏、血压、血氧监测贴满了上半身,手上输着液体,麻药还没让妈妈完全清醒过来,迷迷糊糊的,问她话,她“嗯”一声,闭着眼睛很疲惫的样子,姐姐小心翼翼的托起妈妈的头和颈部,把她从手术车移到病床上,身体需要妈妈自己挪过去。
术后的24小时要时刻